揭秘:明后期文官权势滔天如何体现?
明朝的二十万大军,作为中央直属的机动力量,其数量之庞大,损失之惨重,无疑是对明帝国对蒙古政策的一次重大打击。土木堡之变,不仅是军事上的一次败仗,更是明朝文治武功转折的关键节点。
土木堡的失守,加剧了文武失衡的状况。明朝的军事将领在此之后出现了断层,老一辈的战将消耗殆尽,新的将领尚未成长起来。直到后来,明朝才组建起一支颇具战斗力的军队。蒙古也因为此次损失巨大,陷入了内耗之中,为明朝的恢复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明朝的军功集团在此次变故中遭受重创,皇族宗室的力量在关键时刻显得力不从心。皇帝本人在权力斗争中几乎赤身裸泳,无奈之下开始扶植宦官。而文官集团因无军功集团和皇族势力的压制,因制度的产生而充满活力,势力逐渐壮大,党争之势已然无法挽回。
从土木堡之变开始,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及倾轧成为明朝政治生态的主旋律。武将的培养相对困难,而文官系统则容易得多。在士林领袖缺失后,很容易推举新的领袖,但武将的崛起则需要实打实的战功。
武将勋贵集团的更新速度较慢,主要依靠世袭,而土木堡之变又造成了人才断档。在北京保卫战的时候,武勋的核心力量面临着极大的挑战。尽管有徐辉祖家等公爵的存在,但在关键时刻,他们的力量显得杯水车薪。勋贵集团是一个封闭的系统,人才逆淘汰是必然的。
而文官则通过科举取士垄断仕途,保证人才辈出。文官只是皇权的奴仆,只要皇帝有能力,就能驾驭文官。但如果皇帝能力不足或懒政,则可能导致文官弄权。
官僚来源分为恩科和民科,两者的利益并不一致。明朝因为皇帝教育的问题,导致皇室教育出了问题。土木堡之变的发生,与从皇帝到大臣的过度膨胀、轻敌以及错误的战略操作有关。而于谦用二十万二线部队击败也先,证明了明朝的真正实力。
明朝的内阁制是文官集团的重要支柱。内阁成员大多是文官出身,他们通过优异的成绩进入内阁,为皇帝出谋划策。从洪武皇帝到万历皇帝,内阁的权力不断变大,文官的地位也随之提高。
文官带兵是因为巡抚、总督负责有军事任务。明朝文官带兵能力较强,很多文官都能指挥作战。但土木堡之变后,重要的制衡力量勋贵集团被削弱,君权和臣权发生了改变。皇帝们为了制衡文官,推出了各种政策。
明朝的权力架构体系从整体的文武分途到具体的文官内部的执行、监察、决策分隔,与今天的西方三权分立有相似之处。但明代的制度决定了任何个人和部门都无法独立行政,只能服从于皇权。张居正等大臣的权力来源于皇权的支持,一旦失去皇权的支持,他们的权力也将不复存在。在明朝的制度架构中,文官体系似乎并未拥有能够制约皇帝的实际权力。这一点,从制度设计上便可一目了然。文官,在很大程度上,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存在,而非实际治理的决策者。崇祯皇帝的能力虽有所欠缺,但这一制度对皇帝的期望却高得惊人。它要求皇帝如同不知疲倦的劳模,日以继夜地工作,即便是在九九七工作制的基础上还要追求零零七的超长工时。这种压力巨大的工作模式,使得后来的皇帝们开始寻求平衡,选择放弃部分皇权,赋予文官阶层更多的处理政务的权力。
内阁制度的出现,可以说是皇帝为了应对高强度工作压力而做出的策略性调整。文官被赋予处理政务的权力,开始参与到决策过程中来。这种权力的赋予并非无条件的,依然受到严格的监控。司礼监便是这一监控机制的体现,它的存在就是为了确保皇权的稳固,同时对文官权力进行制约。
在明朝的体制运作下,只有内阁与司礼监协同合作,才能真正实现权力的平衡与协调。这不禁让人想起张居正的时代。他之所以能在当时不受控制地掌握权力,正是因为得到了司礼监的支持。可以说,在内阁与司礼监的联合之下,明朝的政务处理才更加高效、有力。
即便是这样的制度设计,也依然无法改变皇帝在权力结构中的核心地位。文官的权利始终受到限制和监控,无法对皇帝形成实质性的制约。这种制度设计背后的逻辑,既体现了皇权的至高无上,也反映了明朝皇帝们在追求治理效率与皇权稳固之间的权衡与抉择。在这样的制度下,文官们更像是在皇帝的指挥下,进行政务处理的得力助手,而非决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