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理论著作《文心雕龙》颂赞第九原文欣赏
颂赞之韵,千古流传
追溯至古代,颂赞之辞,乃是对美德与美好事物的赞美与描述。从远古的时代开始,人们便以歌唱、赞美来表达对美好事物的敬仰。从商朝开始,文风逐渐成熟,形成了风的民间风情,雅的规范正言,以及颂的庄重颂赞。风雅有序,事有变正;而颂赞神明,必须义纯美。周公旦编录的颂歌,是宗庙的正声,非宴饮时的常咏。诸如《时迈》等篇章,富含哲人之颂,规式永存。
民间之声,各有心声。如晋舆对原田的称呼,鲁民对裘鞸的刺讽,直言不讳,短辞以讽。这些野诵之变体,已经深入人心,涉及到日常生活中的人事。至三闾大夫的《橘颂》,情感丰富,比喻细腻,对细小事物都有深入的描绘。
秦政刻文,亦以颂德为主。汉之惠景,亦有形容之词。沿世并作,相继不断。诸如《诗经》中的篇章,如《清庙》、《駉》、《那》等,都是褒德显容的典范。然而班固、傅毅的《北征》、《西征》,虽变为序引,却过于夸大其词。至于《广成》、《上林》,虽有雅韵却过于像赋,似乎过于注重形式而失去了本质。同时代的崔瑗、樊渠等,他们的作品在序中展现美丽,但篇章较为简约。挚虞品藻精确,但有时会杂以风雅,不失其主旨。魏晋时期的颂赞之作,虽有出辙之处,但陈思王的《皇子》、陆机的《功臣》等作品仍显鲜明。
颂赞之辞,必须典雅而清晰。如同赋一般铺陈描写,却不显得华侈;如同铭一般敬慎端庄,却不同于规戒之域。它抒发赞美之情,树立正义之论,虽然纤巧曲折但始终与情感相变,其本质始终如一。赞颂之辞的本质在于奖叹,因此古代的篇章体式较为简短而不广泛,通常结言于四字之句,盘旋于数韵之词。简洁而尽情,鲜明地传达文意,这就是颂赞之辞的体式。虽然其起源久远,但实际运用却相对较少,大体可归为颂赞的细枝末节。
赞词则明亮、助益。从虞舜的祭祀之乐开始,就有了赞词的存在。如益对禹的赞美、伊陟对巫咸的赞美,都是扬言以明事、嗟叹以助辞。汉代设置鸿胪官职,以唱言为赞,即是古时的遗风。至司马相如属笔始有赞词。史书记载、固书记事,常以赞为褒贬之辞,简洁地总结、论述事理。纪传后评亦同此名。至景纯注雅,动植必有赞词,义兼美恶,犹如颂之变体。
颂赞之辞事在奖叹,因此其篇章体式简短而不广泛。它必以四字句结束,回旋于数韵之间。简洁而尽情、鲜明地表达情感与事理。虽然其起源久远但实际应用较少见。随着岁月的积累流传至今如同晨光般照亮人心对于任何事物都可以运用赞美之辞去描绘与娱乐自我此乃文化之精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