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梓淇演过的电影(我觉得演戏与唱歌就像我生命中的双生花缺一不可)
熊梓淇,一位学音乐剧出身的青年演员,凭借其天生的气质,自出道以来便经常饰演翩翩公子的角色。他用心揣摩剧中角色的情感与历程,将阳光帅气的游泳健将唐一白、霸道又温柔的国民老公陆瑾年等角色演绎得栩栩如生。外表暖男的他,城府极深,但其实这些标签都无法涵盖他对表演的深入探索和真挚热爱。
回忆起表演之初,熊梓淇表示,那时的他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全力,希望能引起观众的共鸣。他希望被看到,被理解,这是每个初出茅庐的年轻演员的美好梦想。
随着表演经历的积累,他渐渐明白演员需要人生的历练来获得智慧。现在的他,嘴角眼周多了几条纹路,有时甚至连台词都无需用力,一切就都对了。他把握机会赋予更多角色不同的样子,用正确的方式去诠释合适的角色,这是他作为演员的幸福。
同样的剧本,在不同的年龄阶段会有不同的演绎。熊梓淇特别喜欢在现场观摩前辈们演戏,他们的透悟对他而言是未来的期待。他相信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剧本的理解会越来越深,演绎出来的角色也会越来越有深度。
过去的熊梓淇总是希望能完美解出每一道题,交出满分的答卷。生活的历练让他渐渐意识到表演这门艺术并没有绝对的对错黑白。现在他会学着给自己空间,接受当下的表演可能并不完美。这种接受让他可以更加自如地表演,有时甚至可以超越自己的极限。
为了流量与热度而演出的戏剧,让熊梓淇有时感到像是一个“负债累累”的人。质疑自己是否值得做一名演员,旁人的期待和放大的眼光让他感到压力。三十而立,总会让人对于人生与未来有新的思考。他从青海到内蒙一路走过,将沿途所见所闻所感所想融合成了一部纪录片,其中还有他为了这部纪录片而唱作的数首歌曲。
演员是表演自己还是配合别人演出真实?镜头下的人生是否都是真实世界的缩影?为了成为那个角色,演员必须先质问自己,再打碎自我。熊梓淇重新找回表演的轴心,通过演戏重塑与世界连结的方式。他看见生命的更多样貌,变得更加柔软、真实。
他的温柔是在交流冷场时用玩闹的方式化解尴尬;他的真实来自对生活如常的感知和对人生矛盾的拉扯。当被问及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演员与想合作的导演时,他也会为选择而烦恼,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点点的不自信。毕竟谁没有软肋?这样也才更真实。
对于熊梓淇而言,唱歌与演戏不同,它如同在戏剧世界中找到的一个生活出口,是对生活的一种独特诠释。身为演员,他总是在表演中思考许多事情,无法过多地展现自我。但唱歌却不同,它可以让他毫无顾虑地表达,直接而纯粹地抒发当下的情绪与心境。面对自我,他可以在歌声中尽情放纵。
熊梓淇最近深受徐佳莹的《灰色》这首歌的启发。他表示,这首歌仿佛一部戏剧,起始时如舒缓的短诗般描述纯纯的恋爱,引发他与恋人“融为一体”的感慨。而歌曲的后半部分则如激烈的抗争,即使现实再残酷无情,牵着爱人的手,他们便能无惧风雨,纵情相依。从这首歌中,他领略到了更纯粹、更直接的情感,包括纠结、痛楚和黑暗。这些情感直觉敏感而强烈,并反哺到他的戏剧表演中,为他带来强大的悸动与温暖。他认为演戏与唱歌如同他生命中的双生花,缺一不可。
在人生的道路上,虽然会有许多选项和意外,但对于熊梓淇来说,他逐渐明确了自己的方向——“当演员、演好戏”成为他在三十而立时的坚定选择。他如同阮玲玉所说:“演戏就要像疯了一样吧,演员应该是疯子。”如果人生可以癫狂,那么熊梓淇选择尽情投入其中。
面对繁重的工作和连轴转的压力,熊梓淇选择集中精力更加有效地去做某一件事,以此缓解压力。他认为并不需要刻意去减压。对于近期拍摄的关于雪豹的作品,他暂时不能透露太多细节。但这部电影是关于珍稀动物雪豹的故事,也是关于敬畏生命的电影。他曾前往内蒙古拍摄纪录片,深入体验祖国广袤的天地。面对辽阔的自然景观,他在拍摄纪录片时产生了许多特别感触。这次经历让他更加坚定地走好演员这条路,并想与过去的拍戏模式反着来,全心全意投入到一部戏中。
对于演员生涯中的无戏可拍阶段,熊梓淇表示虽然未曾预想这种情况,但如果真的遇到,也不会过于担心。他会将这段时间视为沉淀的时光,因为没有拍戏并不代表他离开了生活。他希望通过这段时间感受更多的事物和经历,让自己在以后演戏时能更加真实、深入地诠释角色。对于未来,他充满期待和勇气。